结果,墨总看都不看齐瑾,直接走过去,站在白锦瑟面前,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,将白锦瑟护在身后,阴沉的盯着陈怡然:“水性杨花?”
陈怡然被墨肆年的气势吓的后退一步。
墨肆年往前一步,神色阴鸷嗜人:“朝三暮四?”
陈怡然结结巴巴的看着墨肆年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墨肆年继续往前一步,目光像是要杀人一般:“伤风败俗?”
陈怡然一时间被墨肆年这种气势吓得有些腿软:“你谁啊,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
墨肆年眸子危险的眯了眯,仿佛一头即将出山的恶虎,随时都能一口将陈怡然大卸八块一样。
他没有回答陈怡然的问题,反而压低声音,语气平静又恐怖:“没有教养?你这是在说我老婆?”
陈怡然一屁股坐在病床上,声音有些发颤,脑子都转不弯道了: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啊?谁是你老婆?”
墨肆年一进门,气势太震慑人心,这会,大家才反应过来。
白锦瑟从墨肆年一进门之后,目光就落在他身上,一刻都没有离开过。
她傻傻的看着墨肆年,眼里有数不清的思念和委屈,浓烈的心酸几乎要将她淹没。
她呆呆的看着墨肆年朝着陈怡然发火,格外的安静,整个眼里都是他。
齐默默回过神来,想到母亲刚才的行为,有点怕了,墨肆年对白锦瑟的感情,她可是知晓一二的。